他坐在瓦片上,望着清明的月色,就着一壶冷酒自斟自饮。
院子里,房门突然开了一扇。
沈言璟垂头,便见江楚正站在门前,仰起头来望着她。
这姑娘,倒是执着的很。
沈言璟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但是江楚只是接近他,从未在他的身上索取过什么,他倒也不能将人完全推拒不是。
他就只当做没看见,倒是江楚,运起轻功轻手轻脚的爬上了房顶,坐在了他的身边。
江楚的速度不快,走在房顶上像是一只弓着身子的大猫,一身红霞一般的衣裳宛若秋日天边的火烧云。
沈言璟的狐裘很大,江楚自来熟的扯去了一个角坐在了屁股底下:“你是有事发愁么?这大半夜的自己坐在房顶上喝闷酒?”
言罢,她从沈言璟的手中抢过酒壶来,给自己倒了一大口。
梅子酒甘冽,隔年也酿出了些许辛辣之味。一看她便是不怎么样喝酒的,只是一口果酒,小姑娘就彻底红了脸。
沈言璟依旧慢慢地饮着,并不答话。
可江楚的性子活泼,就算是沈言璟不说话,她也不会让气氛就这样冷下去。
二人坐在房顶上,全程是她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