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已经四年没有握剑了,在这四年时间里,他握的都是纤若发丝的琢玉刀,渐渐已经忘却了这一类冷兵器握在手中是怎样的触感。
只是,当长剑握在手中,他依旧还会有哪一种熟悉的,像是融入血肉一般的熟悉感觉。
沈言璟提着长剑,鬼魅一般的上前,剑刃几番挑开了那山匪所握着的长剑护住了红衣姑娘的周全。
那红衣姑娘望着沈言璟翩然而至的身影,坚毅的轮廓与仗剑而立的身姿,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你是会武功的啊,我还以为你是个书生呢!”
“小心。”
沈言璟突然向后一撞,左手的手肘撞开了一个想要冲上来的人,握着长剑的右臂环着那红衣姑娘转了一圈儿,双脚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山匪被撞得后退几步,而红衣姑娘却毫发无伤的落在了安全的位置。
因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只是下山逛逛,沈言璟未梳发冠,只是用一根朱红色的发带将长发系在了脑后。此时旋身,柔顺的长发随风扬起,拂过她的脸颊,微有些痒。
发丝穿过指缝,像是做了一场懵懂的关雎梦。直到那发丝尽数离开了指尖,一身红衣的姑娘才如梦方醒的伸出手,想要抓住沈言璟:“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