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陆千凉在拼命这件事上,从来不含糊。
沈言璟自己的体力,已经在难以进入皇城后全身而已,陆千城要留下主持大局,说来这一次长安之行,就只有陆千凉一人。
他给陆千凉制定了绝妙的计划,细致的连皇宫之中有几根灯柱都完美的计算了出来。
距沈言璟离开皇城已经近四年之久,还能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记得清清楚楚,可见沈言璟的心细程度。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能调理沈言璟身子的方法,陆千凉自然不想再错过,当日便想整理行装启程。
沈言璟将人拦住:“年末之时,帝会登祭台为天下万民祈福,那时才是闯进皇宫将东西拿出来最好的时间。你与其现在去冒险,不如再等上一等,借来了东风才能事半功倍不是?”
年末祭祀祈福一事陆千凉是记得的,多少年前,便是那一天,一声白蓝色绒锦袍的国师喻姑息,以周身的灵气凝箭,斩杀毒母肖白。
陆千凉握着沈言璟的手,突然没来由的心慌。
她只是觉得,春节这原本该是万家团圆的好日子,她却进皇宫去偷药材,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再者说,这阖家欢乐的时节,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给原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