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似乎又忆起了那个一身白蓝色绒锦袍,手执青龙木杖的高雅女子,她总是安静恬淡的,也总是与世无争的。
她曾说,她一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害了两条生命。而今忆起那些话,方才透彻了其中的含义。
一生为善的国师,为了昔年一个帮助过自己的孩子,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伤害尚未出腹的婴儿。也难怪,喻姑息盲一目,却始终不敢告知外人原因。
沈言璟按着自己微有些发痛的太阳穴:“火芝是个好东西,这株药材不只有我,小皇帝也知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此时应该养在皇宫里。”
陆千凉一只手握拳在掌心上一敲,面上也有了三分喜色。
皇宫而已嘛,说来也不过是一座守卫的更严密一些的城池,她昔年闯过一次亦能全胜而归,这些年来她的功夫比之前只强不弱,想要再闯一次皇城,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她心中,闯皇城可比掘沈言璟的衣冠冢容易多了,至少在心灵上没有那么多的挑战。
若是叫人知道了陆千凉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想是要将陆千凉当成是疯子吧。
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也已经大致得知了火芝的下落,柯暮卿自然再没有在人家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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