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早已经起身,给她找好了出去玩儿的小衣服:“你娘最近劳累,倒不是贪图这一口汤喝,只是你送给她的,便随觉得温暖了许多吧。”
竹隐这才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成,我就在相信你一次,是为了我娘相信你的哦。”
“好好好。”沈言璟连道了三个好字,给小姑娘系好了衣带,左臂抱着她坐在了梳妆镜前。
铜镜只能映出人的倒映,看上去也不甚清晰。只是铜镜中倒映出的三个人的影子异常的古怪,扭曲的映像映出的是抱着竹隐的沈言璟,和抱着小白的竹隐。
小丫头望着京中披散着长发的自己,这么乍一看上去,还真是同沈言璟有几分相似的。
她扒着梳妆台的边沿坐稳,问道:“你为什么一直用左手抱我呢?”
“因为竹隐又瘦又轻,我一只手便可以将你抱起来了啊。”沈言璟拿起梳妆台上的象牙梳,一下下的梳理着竹隐柔软的发丝,绑了个好看的发髻:“我用左手抱着竹隐,便可以用右手保护竹隐了。”
这样的话,是她从不曾听到过的。
母亲固然溺爱她,可父亲的爱与母亲的爱并不一样。
都说父爱如山,父爱是难以宣之于口的爱意,却叫人时刻能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