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隐自然听懂了,可这个人叫她厌恶,甚至连他身上浅浅的白梅冷香都叫她厌恶。
与能力不相称的野心么?他凭什么这么说她?她虽说小了些,却被舅舅称赞是个有魄力的孩子。如细一看,沈言璟所说的那些话,就是用来吓唬她的。
竹隐平静下来,却并未离开沈言璟的膝头。
一则,坐在他腿上确实比跪在地面上舒服多了。她讨厌这个人,也想怄气。可沈言璟说得对,她没必要与自己的身子怄气。
二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言璟牢牢地箍着她,她想躲也躲不开。
竹隐愤而低头,一口咬在了沈言璟的手腕上狠狠地磨着牙。沈言璟疼的直皱眉,眼看那牙印儿泛出了血色,扯着竹隐的脸颊迫她松口,直接将小孩儿抱到了怀里拥着:“见人就咬,你属小狗的?”
“我戊戌年生人,你不知道?”竹隐愤愤的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道:“赶紧把你的臭爪子拿开!当心我揍你!”
“嘘,小声些,你娘睡觉呢。”沈言璟舒服的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稍微蹭了蹭:“还真是个属小狗的,我说怎么见人就咬。”
竹隐几次使力,见沈言璟这人虽说瘦弱,却丝毫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