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世,又有什么不可呢?
她本想着,自己唱着白脸儿,给沈言璟一个机会去求情,到时候竹隐也会对沈言璟改观。
可陆千凉却没想到,沈言璟竟真的看着她教育女儿,一点儿都不动容。
陆千凉见他不说话,也只好自己停了手。毕竟是自己宠大的女儿,那些留在竹隐身上的伤口,又如何不是陆千凉痛的更多一些呢?
她枕着沈言璟的手臂,望着被夜风微微扬起的纱帐,也是一瞬的迷茫。
清亮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映近房间,饶是不亮,也照的清二人的轮廓,映的出沈言璟的侧脸。
他也没睡,亦是思索出神。陆千凉只好再问一句:“你为什么没拦着我?”
沈言璟右手手掌扣着她的肩膀,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左小臂搭在额头上挡住眼睛:“我没拦着你,是因为,这件事本应由我去做。”
陆千凉断没想到沈言璟会有如此说辞,神情一滞。
“完整的家庭就应该是父亲严厉,母亲慈祥,这样的孩子长大才会有魄力却不失慈心,守规则却不失人情。我要谢谢,替我做了这样的事。若是我的话,我真的下不了手。”沈言璟声音微沉,如是道。
他的眼眸前挡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