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找上门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公子枕臂仰卧在软榻上,笑意浅浅的模样温柔宛若邻家公子。师娘半扑在沈公子的身上,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裳,一只手拎着一只通体毛色雪白的狐狸,一脸的凶神恶煞。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说什么聊斋啊!”
弟子觉得这一幕着实辣眼,紧忙顾左右而言他,敲了敲门:“师傅,有人上山了,庄主请您和先生去前厅一趟。”
陆千凉还没回过神儿来,没形象的半趴在沈言璟的怀里:“竹隐又把谁打了?”
弟子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沈言璟连忙将陆千凉拖起来,替她理了理衣领,又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走吧,去看看。”
刚刚平静的不到半个时辰的正厅,再一次聚了一众人。这一次找上来的,却是学堂里的夫子。
说是找上来的也不真切,准确来说,是被儿子推上山的。
小秀才哭哭啼啼的抹着眼睛:“教不了了!我父亲可教不了了。这才几日便敢欺师灭祖,日后可该当如何啊!”
陆千凉俯下身子替老夫子诊脉,沈言璟只好招待小秀才先坐下。
学堂的老夫子倒也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