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另寻高就吧!”夫子言罢,转身便下了山去。
陆千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想要翻那几页宣纸:“这下是没了吧,我可算知道我小的时候惹了事情,为何我爹都要揍我一顿了,当父母的也不容易啊。”
沈言璟不动声色的将那几张纸从她手中抽出来,卷了卷纳入袖中:“你现在知道了?养儿才知父母恩,这句话拿来给现在的你听最合适不过。”
陆千凉向来不爱听那些枯燥的说教,在这世上,若是说教有用的话,还要武将做什么?
对一些明事理的人来说,讲道理是最好的方法。对一些不明事理的人,与其同他们讲道理,还不如直接动拳头来得实在。
她陆千凉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说话的人,所以说她的拳头才这么硬。
沈言璟颇有些急切的收那些纸,陆千凉虽说生气,却也没气的糊涂。她伸手按住了沈言璟的手:“到底写了什么?给我看看。”
“小孩子写的一些浑话,有什么好看的?再者说,竹隐的那两把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蟑螂爬一般的字,你也不嫌脑仁儿疼。”沈言璟刚要背过身去,却被陆千凉紧紧的拉住。
不对劲,沈言璟自无终回来以后便极为宠爱小竹隐,就算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