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你。千凉还没回来,我先去看看她,莫要哭坏了身子。”朝瑰道。
沈言璟自知自己没法去劝,点点头:“去吧。”
饶是嘴上这么说,心里的那一关也很难过去。他本就因昔年旧事觉得愧对于竹隐,而今心里更不是滋味。
没有哪一个父亲愿意错过孩子成长的历程,沈言璟亦是如此。
房间里的哭声渐渐止住,朝瑰也不知同竹隐说了什么,竟将她给哄好了。
沈言璟摇头叹气,千凉倒是没对她说谎,竹隐确实是个懂事随和的好孩子,只是这懂事与随和并不是对她罢了。
她那色厉内荏的小模样,更像千凉一些。至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倒是像他。
沈言璟想到竹隐气鼓鼓的模样,心里的那一丝不悦倒也淡了下去。
不出两刻钟,一身爽利短打的陆千凉佩剑而归,见沈言璟坐在院中等着自己,颇为惊讶:“你怎么坐在这儿?”
“月色好,出来瞧一瞧。”沈言璟道。
“噫,看月亮用摆着这么一张臭脸么?”陆千凉将剑背在身后,捧着他的脸瞧了瞧:“怎么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去。”
若是往昔,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