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他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委屈自己?再者说,他在无终待了三年,对无终诸城的地形一定比她熟悉,这么一看,武功的劣势也不算是劣势了。
“成交。”陆千凉伸手同他击掌,狡黠一笑,起身掠出了马车。
便听良驹马蹄声渐远,沈言璟摇摇头,执起刻刀在玉簪上雕了只栩栩如生的小狐狸。
京水在外赶车,见落日渐西,不由得问道:“王爷,可需要京水背您赶上去?”
“急什么?”沈言璟将雕好的簪子在阳光下转了转,用砂纸抛光后藏在了袖中:“日落之前咱们便能进城,有人先开了房间,省银子了。”
站在客栈柜台前结账的陆千凉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陆千凉赢得猝不及防,赢的很容易,赢得有点儿良心不安。
她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半晌,还是翻身坐起打开房门问了走廊里的小厮道:“青砚公子还没有进城么?你们有没有看漏了?”
这些年来,追随者青砚公子的脚步自荐枕席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小厮早已经见怪不怪。
他笑着迎上来道:“姑娘想是得错了消息,青砚公子真的不曾入城。”
“唔。”陆千凉摸了摸头顶,转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