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着沈言璟垂下的一缕发丝,眼角笑意浅浅。
这是男人在床上才会做的动作,将云雨过后的女子揽在怀里,指尖抚过一头柔软的青丝,最后勾起一缕细细的把玩。
沈言璟显然已经看出了陆千凉促狭的心思,微微眯着眼望着她搭在自己臂弯上的手,又挑了眉:“几年不见,怎么愈发的粘人了?”
“竹隐比我还粘人,小的时候她生病就只让我抱着,一旦入了别人的手便啼哭不止,你怎么不去说她?”陆千凉懒洋洋的伏在桌案上,像是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慵懒至极:“你什么时候同我回离阳王朝啊?竹隐的名字还没取呢,这些年来就取了个小名随意唤着,再不给竹隐取名字她都要离家出走了!”
沈言璟同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竹隐这名字不是挺好听的?”
陆千凉还当沈言璟是要推辞,不愿同她回离阳王朝,手臂一撑坐直了身子直摇头:“那怎么行,孩子的名字还是要父亲来取的,再者说,咱们家就你这一个有文化的,你不取谁取?”
沈言璟忍俊不禁:“你这话被陆千城听去,怕是要被丢出府去睡大街了。”
“所以说啊,你回来了咱们就可以带着竹隐搬出去住了,免得日后因为称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