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浅浅的弯起了唇角。
一路上,陆千凉成功的脱掉了他的锡箔面具。
别院并不算大,同京城的齐王府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与沈言璟在离阳置办的数个私宅相比也有很大的差距,却独占了一个清幽风雅。
他向来是雅致之人,不只是他,但凡是富贵人家的少爷都有这穷讲究的毛病,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花前月下。
院子里种满了夹竹桃,是她喜欢的花儿,此时已经长了等人高。
陆千凉蹲下身来,舀了水浇在夹竹桃的根部,指尖缓缓地勾勒过花盆上的花纹。
沈言璟进屋子里搬琢玉的桌案和刻刀,见她蹲在花盆前发带,走了过来:“在看什么?”
陆千凉如梦方醒,站起身来笑道:“这花儿养的颇好,我瞧着很喜欢,日后也要在折剑山庄养上几盆才是。”
“是么?”那张假脸笑了起来,伸手从袖中掏出了一枚小小的,不过人指尖大小的夹竹桃,转身走了开去:“我原本还以为这石头花能留的久一些,特意雕了一朵。若是……”
话未说完,后腰却已经被人抱住。
陆千凉得寸进尺的攀上他的手臂,将那朵小小的夹竹桃攥在手心里,硌的掌心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