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你腿疼吧,有没有哭过?我瞧瞧。”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抓青砚的脸。
“没规矩。”那人抬手将她的爪子拍下去,转身带好自己的锡箔面具,扣住她的手腕指了一个车角:“我没睡好,你别吵我。”
“正好,我去接一接京水。”她道。
下了马车,陆千凉并没有走远,而是贴着青砚躺着的位置,将自己的手掌贴了上去。
隔着薄薄的车板,她似乎能感受到那人的体温,那指尖和胸膛处微微的凉意。
那感觉,绝对不会错。
有什么蜿蜒过面颊,滴落在泥土地面上,溅起大朵的水花。
女人的感觉最是灵敏,她从见青砚的第一眼起便觉得这人熟悉。如是她一早便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是不是就不用走这么多的弯路了?
错过,错过……
他在躲着她,知晓她过得好便不再打扰她,甚至远远地躲到他国求一隅之安。
昨夜他将她摔碎的镯子留在桌子上,孤身一人踏上远行之路的时候,他的心中又有多难过呢?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对她死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