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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良驹跑的飞快,墨色鬃毛被风吹向后侧,蹭在她的手背上,微微有些痒。
她这样骑着沈言璟的马去追青砚的事委实不地道,脚踩两条船还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船,她现在划着一条船的桨去追另一条船算是什么意思?
陆千凉双腿紧夹马腹,口中呵了一声“驾”,飞速向前狂奔而去。
那辆四角坠着铜铃的马车已经越来越近,车轮下扬起的阵阵尘土迷人双眼。陆千凉忙从后追了上去。停马在马车前驻足:“停车!”
那车夫缩了缩脖子,将马鞭丢了出去,双手举过头顶:“这位女侠,我没有钱,车里的这位公子有钱!你别打劫我,你去劫他!”
有钱?公子?找对人了!
陆千凉手中软鞭指了指那车夫:“还不快滚!”
那车夫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这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陆千凉摸了摸鼻尖,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古人诗句之中的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想必就是这样一番情景吧。好在二人之前还挡了一个车帘儿,能挡一挡她歉意的目光。
一路上想好的说辞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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