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心不烦去了。至于那强忍着痛楚的喘息声,听不见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处理伤口处理了近一个时辰,陆千凉也望了一个时辰的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忍痛时低低的抽气声却一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似的。
她故意不去听,那声音却故意似的往耳朵里钻,声声不间断。
这样熬伤熬的是心血,他有什么好怄气的呢?二人又不熟,他就算怄气,她还能改变心思似的。
陆千凉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双手抓着耳朵直翻白眼。
真是中了邪了,明明是不在乎的人,却给她极为熟悉的感觉。明明不会武功,却争着给她断后,那时候他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他将两个兔腿尽数分给她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呢?
陆千凉又想叹气了,她觉得自己今晚要牙疼了。
“好了。”老郎中站起身来,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琉璃镜,又用纱布将他腿上的伤处裹好:“伤口不要沾水,每天按时上药,好与不好全看造化。”
“多谢先生了。”陆千凉笑了笑,从钱袋子摸出一小块银子递过去:“不用找了。”
那老者见她出手阔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