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道:“是你自己告诉给我的,喝醉了那天。”
对此,陆千凉深信不疑。
她确实有这样的坏毛病,喝醉了不识人,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旁人不知她这个毛病,青砚而今这么说,定是她醉后自己捅出去的无疑了。
陆千凉扯了扯嘴角,笑道:“还好吧,当年我跌下山崖摔伤了腿,是我夫君将我背出来的。他对我很好,每到冬日或是阴冷的天气便会将我的伤腿抱在怀中捂暖,是以那些年也没感到有多难忍。”
布头在她的指尖下灵活的里打了一个活结,她将手指伸进布头和伤腿之间试了试松紧,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腿。
“只是这几年他不在,这每逢天寒便要腿疼的毛病便找上来了。喏,我伤的也是右腿,当年断了骨头。可以说给你听让你开心一下。”陆千凉道。
青砚听了这话,有些忍俊不禁:“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听见你受伤会开心。”
他还颇有些无奈,对于陆千凉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反感:“要是你伤的是左腿就好了,咱们两个一个左,一个右,以后老了挨不住伤痛了还可以相互搀扶着走一走,都是右腿……岂不是要失衡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