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干的厉害。
陆千凉伸手去摸床头上晾着的隔夜的茶水,身子一动,便有一只茶杯被人扶着塞进了她的掌心中,托着杯底帮她入口:“怎么样,睡了一觉,头疼的好些了?”
“好些了……”陆千凉下意识地回答,却在下一刻突然瞪大了双眼,将刚刚喝下去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
青砚笑眯眯的坐在她的床边,好整以暇的用被她弄湿了的锦被将人裹严实:“当心着些,有了昨日的恩情,我倒也不能不管你了。”
陆千凉脑子轰的一声,几乎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头痛欲张的头脑更加胀痛了起来,此刻的陆千凉,脑袋里已经不是汹涌奔腾,咆哮不止的水了,而是一群你捉我赶,喜气洋洋想要占领高地的米白色羊驼
太壮观了。
陆千凉织锦晃了晃脑袋,将那些奔驰着的羊驼尽数晃出去,用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张微微发红的脸尚且裸露在空气中。
她笑的颇有些尴尬牵强,确认般的问道:“我……青砚公子,咱们昨儿晚上没干什么吧。”
青砚双手抱臂倚靠在床柱上,轻轻一笑望着陆千凉:“没什么,昨日小姐矜持懂礼的很,带着在下跑了两条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