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千凉愤愤不平的丢掉怀中的空坛子,抢过新开封的酒:“你胡说,我同人拼酒,从来就没输过。”
……
青砚从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姑娘,五坛酒下肚,就算是自己也要倒头大睡了。由此可见,陆千凉这些年喝的酒着实不少,这才能酒量飙升。
陆千凉终于软了身子,八爪鱼一般的挂在他的身上,皮肤都带着醉人的灼烫。他扶她坐好,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的侧脸:“现在告诉我,竹隐是谁?”
“你女儿啊。”陆千凉扑上去抱住她,两条腿夹住他的腰紧紧的盘住,像是一撒手人就会丢了一般:“你不信我,那太医骗你的。竹隐是你女儿,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一道身影落在了百花楼的顶楼上,面对着青砚,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青砚理也不理,只是双手扶稳了陆千凉,掌心贴着她光滑的脊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眼眸中的那一点异色,又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是谁啊……”陆千凉埋首在他的颈窝上,贪凉一般的贴着他颈侧光滑的皮肤。好一阵,待到这一边的脖颈被她捂暖了,她便直了直身子想要换一边寻凉。
一只大手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