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轻飘飘的落在了百花楼楼顶上,夜半微风拂过脸颊,颇有些恣意。
陆千凉面对着风站,及腰的长发都被吹到了身后。她伸手捉风:“站得高了才发现,原来这百花楼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了。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想必便是这样的感觉吧。”
她伸手接过青砚手上的酒,仰头掉进口中。晶莹的酒液洒了些许在下巴上和前襟上,她纵声一笑,迎怀揽风:“痛快!实在痛快!”
“若我来说,不如说是‘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来的实在。”青砚抢了酒坛子回来,也饮了一口:“不过前人诗句虽说惊艳,可生拉硬拽到这样的情形处,到底是落了下乘,还不如喝酒。”
他晃了晃坛子,突然一摊手:“可惜,没酒了。”
“你都给我喝了!”陆千凉屈起食指敲了敲坛壁,听着空荡荡的回声,一脸委屈的撒泼:“说好了请我喝酒,你怎么这么抠?这么一小点儿就将我打发了!走。回去拿酒。”
青砚坐在百花楼顶上摇头:“太远了,不去。”
陆千凉双手扯住他的一只袖子生拉硬拽:“你这人好生小气,你别以为我没看到啊,这两坛子酒一共是八枚铜板,我赔给你还不行么!走走走,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