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调侃道。
陆千凉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你的嘴这么毒,心里一定很苦吧。”
她实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会有青砚这样的人,明明能将极好听的话说出一种欠揍的感觉。
最叫人生气的是,这个人还偏偏打不得。且不说自己有求于人,就他这浑身没长出二两肉的小身板,挨不上陆千凉几拳,怕是就要去找阎王老儿报道了。
二人一路走到巷子里,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陈旧的老街之中,却有悠悠酒香丝丝缕缕的传来,未入肺腑却已经叫人先醉了三分。
陆千凉吸了吸鼻子,讶然道:“这酒气好香。”
“酒深不怕巷子深,真正的好酒从来不在酒楼里。”他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叩了叩门,木制的大门伴着吱呀一声,向两侧打开了一条只容许一人出入的缝隙。
青砚终于放开了一直握着她手臂的那只手,侧着身子进了门。陆千凉也有样学样的跟了进去。
进了门,陆千凉才发现自己认为的外观简陋真的是自己认为,那院子里的模样……远比她想象的更加简陋啊。
院子不小,一眼望去倒像是两户人家凿通了中间的围墙,合并了两家的院子。
农户人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