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凉自认为脸大走遍天下,脸小寸步难行。她双手一抱拳,一双眼亮晶晶的将人瞧着:“要不你将我揍一顿出出气,然后帮我将这两块玉雕了?”
陆千凉瞧不见那人面具后的神情,只是那双暴露在空气中的眼睛,似乎没那么愤怒了。
青砚面无表情的坐到桌后,继续雕着手上的玉器:“我雕玉器从来率性而为,也从不为人雕玉器。就算是雕了,也不接受肉偿。”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从这一句话,陆千凉深刻得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青砚不吃她的糕,她便自己抱着糕点盒子吃起来:“有一才有二吗,这两件玉器对我很重要,我有两个朋友身怀有孕,我想送她们腹中孩儿一个玉锁,找来找去,还是觉得青砚公子雕出来的玉最有灵性。”
青砚不受她的奉承,也不抬眼:“你的朋友?”
陆千凉点头:“一个是我的嫂子,一个是我的……”
她顿了顿,萃雪的身份很是尴尬,可是众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将彼此当成了最亲密的家人,早就不在意那些身份了。
陆千凉续道:“另一个曾经是亡夫的下人,亡夫走后她便跟了我,这么多年过去便也像家人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