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话了。青砚他生在无终长在无终,从未去过离阳王朝,更别说是贵国曾经的那位摄政王了。这世间的相似之人何其多,青砚或许是其中之一,但绝对不是那个人。更何况,真正了解他的人,从不会在他的面前动武啊。”
陆千凉闻言,直了直身子。
她刚刚试过,那青砚确实是不会武功的。习武之人都会有天生的条件反射,若是有人对他出手,他绝不会坐以待毙的等着对方。青砚的反应,确实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冷百川道:“青砚兄幼年曾从树上摔下来过,伤了手臂与经脉,至今不适合习武。我与青砚兄结实,也是因为他昔年名声太盛被人追杀,我路过时恰巧救了他一命这才渐渐熟络起来的。他身边的亲信的人或是好友,怕触及他心上的这道旧伤从不在他的面前动武,这是我们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情急之时的冲动过去,陆千凉便也冷静了下来。
思及刚刚自己不礼貌的行为,她歉意的笑笑,起身向冷百川揖了一揖:“今日这事情,是千凉太过冲动,给冷楼主添麻烦了。”
冷百川起身回礼:“千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远道而来,不知无终国之事认错了人也是情有可原。古人言不知者不怪,想青砚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