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法,自然会告知你。不过青砚兄只要不和我抢姑娘,我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冷百川笑起来,揽着青砚的肩膀将他送进了他一贯住着的客房里,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若是成就了好事,青砚兄便是我的恩人。”
青砚轻轻叹气,走进房间淡漠的回应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你这恩人,当的还真是轻松。”
听他如此说,冷百川便知他是应下了,顿时喜上眉梢:“青砚兄即是旅途劳累便先休息吧,楼下的宴会还需要人主持,我得去瞧着。下午的赌石会,还请青砚兄赏脸一观啊。”
青砚淡漠的躺上床榻,将锦被拖到了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退出了房间,留下足够的侍女和侍卫伺候,冷百川摇着头下了楼。这怪人,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不舍得摘面具,这世间没有比它更奇怪的人了。
一想到二楼那个握着糕向他挥手的姑娘,心里那些疑虑便也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冷百川不自知的笑起来,微微弹了弹自己的衣领袖口,双手背负走了下去。
房间里,带着锡箔面具的怪人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怔了睁眼。
他毫无睡意,索性坐起身来,走到了床边伸手推开了窗子。
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