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力,终于支离破碎,终于渐渐远离。
沈季平确定了沈言璟再无反抗的能力,这才展颜笑了笑,倒提着月镜一步步的走向陆千凉。
薄底轻靴踏在被烧灼的发黑的地面上,发出轻响:“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不相信你么?阿凉啊,我来告诉你。”
陆千凉提起剑格在身前,想了想却突然转了身形,身子一跃挡在了沈言璟的身前,挡住沈季平的见。
便见沈季平缓缓的走向她:“你以为你做的那一点儿小动作便可以将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拉下台么?你以为,以沈言璟的手眼通天,秦修文和那两个孩子真的能够进京状告当朝王爷?”
“你什么意思……”陆千凉突然面色惨白,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沈季平摇摇头,微眯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妻阿凉,你还是这么蠢啊。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沈言璟残暴无度,惊吓的是离阳王朝的子民。屠杀的是无终的士兵,收益的却是沙溢城的人和边城的子民。而这些人里受益最大的,便是焦青染和秦修文夫妇。将一座荒城开发成离阳王朝进出口经济的要塞,本地住民不仅可以自给自足,还能有余物换钱,这世上,有几人能有这样的才华?”
陆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