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说的不对,昔年先皇后还是很疼爱你的。只可惜先皇后死得早,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女儿出嫁。而今朝瑰也不知在哪处穷乡僻壤吃糠咽菜,你这个做叔叔的也够狠心。”
沈季平笑的邪恶:“朝瑰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你也忍心将她送出去。还是说,你早知道小皇帝会有狡兔死走狗烹的这一日,先将自己牵挂的人都逼走了?”
汩汩流出的鲜血晕透了沈言璟的袍子,又晕透了陆千凉的掌心,顺着她的指缝缓缓淌出。
陆千凉有些慌乱。
沈言璟才二十几岁,这具身子便连番大伤,这一次这穿肩一剑虽说没伤到根本,可临近右臂的经脉,日后想要拎提重物都会吃力,更别说是用剑了。
陆千凉连点沈言璟几处大穴,恶狠狠的瞪了沈季平一眼,扶他坐在地上:“你好好休息,这一架我替你打。”
“用不着!”沈言璟突然起身,一手推开扶着他的陆千凉,以满是鲜血的手捡起萎地的长剑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我们之间的仇怨,我自己会解决。”
“你怎么解决!你的手臂受伤了你自己不知道么!”陆千凉上前一步,伸手钳住他的臂弯将人生硬的拖回来:“别闹了,沈言璟。我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