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巡视过两方,那视线突然落在了陆千凉的身上,玩味的“咦”了一声。
那视线似是能够实质化,灼热的落在她的后背上,险些灼出几个洞来。陆千凉脊背一僵,便见陆千城手臂一动,像是要出手的意思。
她忙不动声色的向他使了个眼神,制止住陆千城的动作,缓缓的直起腰杆,露了个不大诚心的笑容:“青鸟大人,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青鸟下马走到她的身边,目光掠过乔装打扮的陆千城,又望了一侧的骏马,笑吟吟的道:“上一次见王妃还是在齐王府,转眼三月,齐王获罪,王妃不知所踪,原来是躲到这一处边陲小城来了。”
锦衣卫四名副使之中,就只有青鸟会笑,笑起来却是阴涔涔的叫人不寒而栗。闻说,每一个见到青鸟这笑意的人不是脑袋搬家就是大祸临头,是以这青鸟也有一个比他的代号更为响亮的外号,鬼笑愁。
陆千凉望青鸟面容,生的还算不错,只是经年掌刑,免不得沾上了些死人的戾气。
锦衣卫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一个两个她不成问题,三个四个便要吃力,五个六个就可以直接等死了。而今这二十余名锦衣卫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就算是有陆千城在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