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拢了拢耳发,轻轻地叹了口气:“自那之后,我便觉得阿衡变了很多,不在相信小皇叔了。这也是当时我拼着远嫁匈奴也不愿让皇叔受责的原因,我真的怕阿衡放不开当年的事,真的一怒之下杀了小皇叔。千凉你而今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陆千凉握着杯子的手一顿,手中茶盏脱手,若不是陆千城眼疾手快的接住险些落在了地面上。
“千凉,你怎么了,不舒服?”朝瑰关切的迎上去问。
陆千凉摆了摆手,惊魂未定的干笑一声:“没什么,只是今天有些劳累了,我睡一会儿就好。”
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像是劳累,倒像是惊魂未定。朝瑰心想怕是与自家皇叔有关,可陆千凉若是不开口,她还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的,只好给陆千城使了个眼色,自己道:“那我去铺一铺床,今儿便让竹隐跟着我睡吧。”
陆千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