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个自诩为父的人,亲手抹除掉了他心头的那一缕光,将他丢入地狱。”
“你又有什么资格握他的剑,你又有什么资格让他唤一句父亲!”
“扑通”一声,高唳轩的双膝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那个年过半百,早已经须发斑白的老人骤然垂泪,像是一瞬间老了二十岁。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悲莫悲兮……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那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弟子。在他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便安心的以自己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艰难前行。
他的责难,他的要求,高九歌从未反驳过。
不管是交好齐王,进入朝堂亦或是后来的千里逃杀,他被付出了自己一切的家族背叛,却从未说出过一个悔字,一个怨字。他从未忤逆过他的意思,从小到大。
他让他迎娶折剑山庄的少主,在不知那女子是美是丑,脾气好坏的情况下便去下聘。
他让他成为九黎世家最优秀的杀手,他便在十年的时间内,将易容术,缩骨功,甚至是杀手剑全部练习的炉火纯青,出神入化。
练习缩骨功最是损伤骨骼与关节,多少孩子疼的痛哭流涕,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