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泼出去的水,再者,他本身便沉默寡言不善言辞,此时叫他说什么好话他自然是说不出口的。
京水面色惶恐,扑通一声跪下身去,双膝着地的声音之响叫人怀疑,那双膝骨是不是也要砸碎在坚硬的地板上了。
京水膝行上前两步,叩头出声:“王爷恕罪,京水僭越,不该妄议王爷与王妃间的事情。京水自愿领罚,但求王爷不逐京水出王府。”
他本就没有太多的话,不加停顿的说出这些来已是不易,倒是叫沈言璟也微微抬了抬头。
沈言璟不说话,那边的叩头声便不停止。眼见京水额前已经现出了殷殷血迹,刚刚被砚台砸破的额角也再一次渗出血来。
沈言璟想,自己果真是有恃无恐。看吧,无论他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就算是错的不是他,京水也从不会说一个不字,甚至是因为他的错处,自己去领罚。
他沉毅的捏了捏眉心,将所有混乱的思绪驱逐出脑海,挥了挥手:“下不为例。”
京水面上终于露了些喜色,衣袖抹掉顺着鼻翼滑下来的鲜血便要出门。
“等等。”沈言璟突然出声唤他。
京水驻足,好一阵都不敢转过身来。以沈言璟喜怒无常的性格,刚刚作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