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不会好,悄无声息的起身退了出去,吹了声哨子,将良驹唤了过来。
乌蹄踏雪的良驹一身毛色油亮,打着响鼻拱了拱京水的肩膀,不安的踢踏着蹄子。京水抚了抚马鬃上的绒毛,揪着马耳朵低声道:“待会儿王爷若是骑了你,你可记得要跑快些。”
明知良驹不会人语,京水却还是絮絮叨叨的对着良驹说了好一阵。就好像这样,自家王爷心里就会好受些似的。
就算是他也知道,沈言璟是顶顶骄傲的人,就算是难过到了极点也不会追出去。可他却还是将良驹唤了过来,以免沈言璟急着去追时,身旁无马。
人这一生啊,总是徘徊在错过与过错之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军帐的帘子蓦地被人从内拉开,京水抬眼,便见沈言璟行色匆匆的走出来,一把抢过良驹的马缰。
虽说心中对陆千凉颇有不满,可毕竟是唤过主母的人,忙给沈言璟指了个方向:“王妃向着那个方向去了,王爷现在追过去,兴许还追得上。”
沈言璟二话不说,顺着京水所指的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从没有哪一刻,他这样的想将一个人拥在怀里。不去听那些解释,只是静静地拥着她就好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