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回去劝劝沈言璟。”陆千凉道:“毕竟京水若是有失,沈言璟的心里不会比你我好受。”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死心眼的丫头劝了回去。陆千凉搓了搓手臂,踢着地上的雪块儿嘟囔:“叫我去劝沈言璟,我又能怎么劝?一个两个都跟倔驴似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你这个王妃,既要操心沈言璟,又要操心下人,管得倒是比皇帝还宽。”一捧雪当当正正的砸在了头顶上,陆千凉一抬头,便见高九歌半倚着靠坐在树杈上,神情恣意宛若春日闲游。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还是说,高九歌就一直坐在这个树杈上,将陆千凉与萃雪说的话尽数听去了?
陆千凉刚要问,又是一捧雪砸在了头顶上,她咬牙切齿的瞪着高九歌道:“羲和这么大的年纪都不玩儿雪了,高少庄主,你是三岁的孩子么?”
“羲和?沈言璟的?”高九歌问。
陆千凉不相信高九歌的消息会迟缓到这种境界,连羲和是怎么到沈言璟身边的都不清楚她扑了扑头顶上的雪,仰头道:“你倒真是好兴致。”
高九歌从树杈上跃了下来,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衣摆裹挟着风声猎猎作响:“指不定那小丫头是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