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人若犯我,我不犯人。我若犯人,你最好也忍着。
而今状况,虽说九黎人多,可沈言璟仗着手里捏着的权柄有恃无恐,却也叫九黎世家无可奈何。
京水默默地退了下来,他脑筋转的慢,想不通这些世家大族,江湖门派与庙堂之间的弯弯绕,面无表情的解释道:“手滑,我以为会是火器。”
多明显的谎言,多拙劣的借口!
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那包里包的是什么,但凡长了鼻子的人都嗅得到那肉香气,你就不能找一个怕肉中又毒的借口么?
陆千凉像个鸵鸟一样将脑袋埋了下去,沈言璟突然低低一笑,缓缓摇头道:“京水,九黎是咱们齐王府的盟友,日后遇见了这种事情,不要阻拦,去和高少主道歉。”
京水梗直了脖子,与陆千凉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多时候,陆千凉也很为沈言璟悲哀。虽然京水很好用,但这不计入忠诚度的违抗命令,也着实叫人有些消受不起啊。而今沈言璟已经找了台阶下,京水小同学却非要跳楼,这气人不气人?
周围静悄悄的,京水仗剑立在沈言璟身后,像是一只石化了的兵马俑。陆千凉呵呵干笑了两声,捏了个小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