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屠城,血与火弥漫在这一座城池内,离阳将士冷漠无情,叫人胆寒。
无终国内,永宁侯怒目丢掉了手中的战报,扬手推翻了桌案上置着的砚台茶盅:“沈言璟,他也真是敢。一城的人命,他连眼都不眨一眨的么!”
殿宇内静无人声,破碎的杯盏伴着墨绿色的茶叶泼洒在昂贵的波斯毯上,叫人见之肉痛。
他沉默了好一阵,默默地闭上眼长处气息,指尖拂过无终国的版图,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沉静淡漠,胸有成竹:“若是我想要将沈言璟永远留在沙溢城,需要多少人?”
屏风后,一女子身姿窈窕,以朱笔勾勒着指甲上的朱红色花钿,最后一笔落下后,她抬了抬手,吹干了指甲上的朱红色花汁:“用不了多少人,两个人,足矣。”
“沈言璟只带了两个属下,我的三百死士,一个不剩,你确定两个人足矣?”永宁侯声音重了些,反问道。
口脂点朱的唇缓缓张开,那女子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永宁侯面前,弯下身子在他耳边道:“沈言璟曾经受过大伤,长时间的运转真气动用武功,消耗会比正常人大得多。”
“更何况,我说的这两个人,不是普通的人。”香风缭绕在耳后,朱红色布锦绸缎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