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了。”
二人谁也没提国书之事,倒真有一种温酒煮茶的意思。永宁侯眼见沈言璟饮下杯中清酒,朗声大笑:“齐王殿下果真好胆识,就不怕我这酒中是下了料的么?”
沈言璟亦答:“我若是怕,便不会喝。”
风声飒飒,沈言璟的狐裘鼓了股,一个小女孩儿攀着领口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来。永宁侯见之,笑问:“这是,你女儿?”
永宁侯向来不是做无用功的人,今日将他约至平度关,除却温酒以待却不说正事,叫沈言璟心中颇有些不安。
那感觉,就像是被毒蛇远远地盯上,可那毒蛇却只是探着头,并不咬人,也并不上前一般。这叫沈言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所谓抬手不打笑面人,永宁侯只这样耗着,他也不好率先发难不是?
羲和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不吵也不闹。沈言璟不是个被动的,抚了抚小女孩儿偏黄的额发,先发制人道:“永宁侯将我约至平度关,不会只是相与沈言璟温酒看雪吧。”
永宁侯似是知他会问,优雅的放下杯盏,从袖管中逃出了一枚竹筒旋开,道出了一张卷好的薄纸:“明人不说暗话,这国书,我带来了,却不打算叫王爷带走。”
话音落下,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