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头,搁下了手中的笔:”愚民之策只是迫不得已,风雨飘摇之际,为了国家的安定,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你莫不是,等这一次的硬仗打过去,还想冲开玉门关,联通生意脉络吧。”
陆千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有何不可?我本就是商人,就算是嫁入帝王家,也不能废了家里传下来的手艺不是?”
沈言璟抿着笑意,一脸无辜的挑眉道:“你家传下来的手艺可真多,怎么就没传下来要好好侍奉丈夫呢?”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三分调侃三分无辜,剩下的四分便是戏谑和笑意了。
陆千凉撇了撇嘴,直接一个枕头飞过去,砸在了沈言璟的肩头上,哼哼道:“我们家传下来的规矩,夫君不听话就要好好管教,妻主在榻上睡觉,丈夫在床边跪搓衣板,怎么样,你要不要试一试啊。”
“妻主大人这么不心疼为夫,那为夫这折子可不想写了啊。”沈言璟笑的狡黠,微微缩了脖子,双手举过头顶认输,挡住了陆千凉的枕头攻击,一左一右两个手臂夹着两个枕头笑的眉眼弯弯:“罢了罢了,谁叫本王宠爱你呢?败家便败家吧。”
“不过你这抽成的法子倒是好,这修水库的心思以前焦青染也不是没起过,只是一则碍于沙溢城本地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