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偷情这话说的不对,就算是偷也不会偷你!”
“那你想偷沈言璟?”陆千凉反问,门窗被“砰”的一声砸上,震得窗棂都颤了三颤。
真是个狠心的美人啊,这半辈子双手沾边了仇人血不说,脾气还这么暴躁,也不怕以后真的嫁不出去。陆千凉摸了摸鼻子,伸手一拍自己的额头,想什么呢,高九歌本来就是个男的,她这记性怎的越来越次了?
沙溢城府衙的前院,焦青染慷慨陈情,义愤填膺的对沈言璟道:“王爷,你怎可以一城之人的生计开玩笑啊!王妃固然高才,可如何能治理一整座城池的事物?您同王妃过家家酒,可沙溢城的百姓都是无辜的……”
“我不是把你留下给她做参谋了?怎么,你信不过她,还信不过你自己不成?”沈言璟唇角含笑,如是道。
焦青染任沙溢城太守多年来,虽无大功,却也无过。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下来,早就将沙溢城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沙溢城的子民与他的亲生儿子也没什么两样。
他现在的心情,沈言璟又如何理解不了?就像是一个宠爱儿子的父亲,突然接到命令要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交到一个从未抚养过孩子的年轻人手里,他又怎么能放心的下?
“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