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心急了些,你说的没错,万事以民为先。本王在京城驻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是你教会了我这个道理。”
他抬手想要拍一拍焦青染的肩,想了想,又放下手来:“去休息吧。”
焦青染作揖告辞,后退三步待沈言璟走得远了,方才转身离去。
她这般知礼守礼,确实是个守国的不世之材,只是治国的良才何其之多,能兢兢业业的守在沙溢城这个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处的,却少有人在。饶是可惜,沈言璟也不想去劝。
前行几步,高九歌自一处军帐后拐了出来,点了点头:“匈奴王庭已经渗入了我们九黎的杀手,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便能将单于金的人头拿下来。”
沈言璟点了点头:“大概有几成的把握?”
“九黎的杀手,从不汇报没有把握的消息。”高九歌道:“宁王沈季平此去匈奴,身边也带了一名女子,身着奇装衣服,应是苗疆一代的人。杀手递了画像回来,还请王爷拿个主意。”
同沈季平交好,身着苗疆的衣裙,还是个女子,想除了离月,应该不会有旁的人了。沈言璟捻了捻衣袖,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
庞帅之死,若是说原来他还只是怀疑离月,而今便是确定了。善用剧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