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待得久了,偶一入房间遇上了热气,连发梢都挂上了亮晶晶的冰花。沈言璟照旧褪下披风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卸去满身风尘。
边城简陋,不像京城,但凡入了朝做了官,都会给配丫鬟配宅子,沈言璟与陆千凉在这沙溢城,还是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修文怕自家的粗茶二人喝不惯,便只放了白水在二人的房间里,喝着也没什么滋味。陆千凉倒了两杯,自己捧了一个,身后却被人揽了个满怀。
沈言璟接过她手上的杯子搁在桌上,手臂一揽,人便入了怀中:“刚还在院子里等我回来,这阵子怎么羞赧起来了?天儿冷,先上床。”
先上床,这话含义可就多了。此时的沈言璟就像是一只将她死死缠住的毒蛇,不将她拖到床上去不肯善罢甘休似的。人言蛇性本淫,他这模样也差不离了。
太守的府衙房间少,为了方便伺候,萃雪和京水便在二人房间的外间儿睡着,若是听到了什么多不好?陆千凉拍掉沈言璟的手,训斥道:“外头有人呢,别胡闹。”
“想什么呢你?而今离阳内忧外患,我哪里有空起那些狎昵的心思?”沈言璟义正言辞的在她的颊边嘬了一口,抱着人滚到了大床上:“说正事,明儿我去玉门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