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绳印儿。绳钝锯锐,可若是这样十年百年的坠下去,保不齐这坚硬的树枝也会被坠断。
陆千凉坐上秋千,双脚离地轻轻地荡了起来,秋千摇摆,树上却未落雪,可见焦青染的一对儿女平日里的爱玩儿这秋千。
京水哄孩子果然有一套,待日后她肚子里的这个出生了,会跑了,交给京水带他定然不担心。虽说有个人带娃是一件挺方便的事,但打扰了她与沈言璟的二人世界,那岂不是要尴尬死?
陆千凉叹气:“如果沈言璟也会带孩子就好了,既不用麻烦京水,也不害怕被偷窥,岂不美哉?”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哎,算了吧,就沈言璟那又臭又硬的脾气,孩子若是像了我,还不被他谈天拎着耳朵骂啊。”
“我骂你做什么?恩?”沈言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紧接着,秋千被人推了一把。
她只顾着想事情,却是没听见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被沈言璟这么一吓,差点儿从秋千上跌下去。慌乱之下,陆千凉紧忙双脚抓地跃了下来,翻了个白眼:“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死人了!”
“是你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出神。”沈言璟勾着唇笑的浅浅,披风下裹着窄袖的手给她拢了拢外袍:“谁说我不会看孩子的?我看孩子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