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也可以拒绝,毕竟强扭的瓜儿不甜吗。我和沈言璟虽说是主子,却也是开明的主子,不会强迫你们的。你不用急着给我回答,想清楚了再知会我一声便可。”
萃雪抿着唇点了点头,双手紧张的捏着裙角,当真是认真思量的模样。
车架缓缓前行,将近邯郸城,蓝雨从外撩开了马车的挂帘儿,指了指城墙挤眼直笑:“夫人,您快瞧,王爷在城楼上瞧着您呢。”
抬眼,果然见墨色衣角迎风飘摇。沈言璟登高远望,数九寒天未着大氅披风,一身单薄的长衫远望着远远驶来的车架,直到她远远地比了个安好的手势,他面上的冰寒才缓缓的消退了下去。
陆千凉知晓,他在担心。不是担心三军将士,不是担心粮草辙重,也不是担心自己的功名利禄。他在担心她,在车架步入这邯郸城的邯郸城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思就只放在她的身上了。他着实是个自负之人,只有将她放在身边的时候才会放心,才不会患得患失。
那眸中宛若碎光浮沫一般的担忧渐渐消退下去,转而化作一抹傲然,这是她选中的女人,不似那些娇艳在温室的花朵一般,遇上了一丁点儿的日晒风吹便要直不起腰杆来。
他的姑娘,生长在荒野之中便是坚韧的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