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朝廷对这些人的治理方法,向来是听之任之。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给他们便是了。离阳王朝正值发展之中,周边小国尚且虎视眈眈,自然没有这个时间去挑起内讧。
正是因为这样的放纵,才叫这些山匪益发的猖狂,连朝廷的正规军都敢劫。沈言璟是眼睛里容不进沙子的人,陆千凉亦是。只不过,她二人还是有区别的。陆千凉将人分为敌友两派,做不得朋友的人便是敌人,既然是敌人,还给他们留什么面子?
诸将士亦是热血沸腾,出生入死的人不受朝廷的那些鸟气,却碍不过上头压着,有火儿也不敢撒。至于陆千凉能不能指挥三军,那更不是事儿了,尚方宝剑在此,就算是庞帅和齐王也管不了陆千凉的对错。
押送粮草的人数量虽不多,炊事兵也不似正规兵士那般强健,可能参军入伍的汉子,有哪个是怂人?更何况,兵士马革裹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因为抵御山匪因公殉职总比丢失了粮草被朝廷处死好,此时不上,什么时候上。
一呼百应,炊事兵多无兵器,而今陆千凉一声令下,大批的将士有兵器的拿兵器,没有兵器的抽木棍,那炒菜的长勺,竟都涌了上去,一时间,竟在气势上压过了嚣张的山匪。
陆千凉冷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