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来的葡萄打牙祭。沈言璟一改之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向小皇帝施礼道:“陛下。此番臣带夫人前来,并不是为了个人私欲。”
他那个人私欲四个字咬的颇为阴阳怪气,陆千凉一不小心将整颗葡萄都吞到了肚里,怒气冲冲的瞪着沈言璟,似是想要将他瞪出个窟窿出来。
沈言璟唇角微微一弯,从袖中取出一张图来,让內侍呈给小皇帝:“臣有退敌之策,陛下且看。”
那张图已经风化古旧,一看便知是有年头了。众大臣交头接耳的议论,亦有人抻长了脖子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可那张纸即使透过烛光,背面也不会现出半点的墨迹,很是神秘莫测。
那张纸,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一般。陆千凉在心中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个熟悉来,辨不清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却是沈季平,再见到那张泛黄的图纸后放下了杯子,浅浅的皱起眉头来。
小侍女眼疾手快的敢上前来,端走了沈季平的茶,可怜那白瓷杯子,今日也不知道糟了什么横祸,差一点儿又被沈季平徒手捏断。
难不成宁王殿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就喜欢徒手捏被子时的咔咔脆响?
小皇帝看了好一阵,似乎没发现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