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见没有人看自己,她砸着嘴突然向前一扑,抱紧了沈言璟在他凉薄的唇上舔了一口,抿着嘴唇道:“你喝的这是什么酒啊,怎么是甜的?”
沈言璟笑的不能自抑,将挂在身上的考拉树袋熊拖下来按在椅子上坐好道:“不是酒甜,是人甜。”
陆千凉刚要笑他不要脸,话未出口,却突然反应到了什么,一拳砸在了沈言璟的一侧肩头。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公然调戏,这是什么?
醉仙楼的大师傅果然名不虚传,做出来的菜品不仅可口,且样式颇丰。更难得的事,那菜品不知放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调味料去腥,竟然一点也吃不出腥味。
吃了近一个月的素,陆千凉几乎不知道荤菜是什么味道了,而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若是不大快朵颐犒赏一下自己,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二人吃饱喝足,索性不回皇宫,一路步行回了齐王府。
当日离月发疯,还好只是针对了陆千凉与京水,未在王府内对那些无辜之人大开杀戒。当日陆千凉后腰处挨了几鞭子,虽不伤筋动骨,但也伤的颇重。她虽不说,沈言璟却也是知道的。
宫中宫院虽广,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家,二人也不敢太过放肆。而今回了齐王府,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