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国库无粮的尴尬处境。而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便是侵略分割离阳王朝的版图。”沈季平陈述道。
一名言官笑笑,摇头道:“宁王殿下过于杞人忧天了,自沙溢城到京城,就算是用最快的信鸽,最快的骏马送信,也要两日一夜的时间,王爷拿到这份线报时显然是在异象未发生之前,无终国就算再厉害,也不会提前算到沙溢城会出现异象吧。依我看来,我离阳王朝固若金汤,就算是借无终国几个胆子,他们也断不敢入我玉喉关一步。”
沈言璟好整以暇的用手指在座椅扶手上打着节奏,似是对在场诸大人的言语充耳不闻。小皇帝看了他几眼,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索性也垂下了目光。
又一名大臣道:“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玉喉关内的沙溢城寸草不生,连饮水都成问题,更别说是种植庄稼了。无终若想扩大国土面积,四方哪国不好,非要啃离阳王朝这块最难啃的骨头?”
小皇帝也是直摇头:“王叔统领离阳半数以上的兵马大权,对周边几国谨慎小心些也是正常的,只是这一次想是皇叔想多了。”
陆千凉正专心致志的听墙角,猝不及防的面前便多了张桌子。她一回头,便见京水小媳妇似的往桌子上端水果,断糕点,端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