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茶杯过去骂他:“嘁,谁信你的话啊,你就是没有季平画得好,这才嫉妒她的吧。”
沈言璟嘘了一声,将被子放在膝盖上小臂搭在眼上睡熟了。原来他不是不记得,而是将夹竹桃刻在了玉佩上。可那一世,他却没能光明正大的给他。直到她嫁入了宁王府,做了沈季平的妻……
他也一直将这份欣喜深埋在心底,从未说出一个字。
“怎么不睡?”沈言璟半梦半醒之中睁了睁眼,手臂一揽凑了过去,将脸凑在她的颈窝出蹭了蹭:“这玉你还留着?我都快忘记了,还以为你早就弄丢了。”
这个大别扭,此时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嘴上却从不让人得意哪怕一分两分。陆千凉撇了撇嘴,将玉佩挂回到脖颈上藏回到小衣里:“所以说,你最后也没有给我种夹竹桃。”
“我种了啊。”他慢慢的清醒过来,手指捏了捏眉心。
他有头痛的毛病,都是当年深夜不睡,嗜酒如命的习惯熬出来的,每日晨起刚醒之时也要在床榻上睁眼躺上一阵才起身,否则便会头晕。
陆千凉坐起身子,让沈言璟躺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替他按着头顶的穴位。沈言璟笑眯眯的瞧着她,陆千凉被瞧的脸红,手上的力度蓦地一重:“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