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像是山岚中静谧的山风,流水中沉静的游鱼。她揉了揉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当初同你好过是我眼瞎,两年的青春我就当是喂了狗……”
“你再说一遍!”沈言璟手上一个大力,竟将那白玉扳指捏得粉碎。细密的血珠从那伤口处渗出来,染红了半边手掌后渐渐汇做一条血痕蜿蜒的流下,顺着指尖一直滴落到地面上。
殷红的血珠迅速渗入到地面以下,血腥味弥漫开来涌入鼻尖,像是瞬间激起了他所有的情绪。精致的面皮带着病态的惨白,他紧紧地抿着唇,望着自己滴血的手掌:“你觉得我会让你走么?陆千凉,你也算是在京城居住过多年,怕是也听说过我是什么样的性情。我看上的女人,若不是我玩的腻了,不想要了,谁人敢碰。”
“呵呵……若是碰了,怎么办?”
沈言璟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道:“我这个人挑剔的很,我的东西就只能是我的,若是旁人捧了,要么丢弃……”他抬眼:“要么,那人用什么地方碰过,我便切掉什么地方,用鲜血洗掉那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她伸出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你觉得,我现在差人去拿高九歌,如何?”
“呵呵,我怎么还没听说过齐王殿下有这样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