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利罢了。”
他抬眼,身子却像是触到了寒冰一般蓦地一滞,继而整个人都被寒冰阴冷的冻住。陆千凉正纳闷着沈言璟今日怎么总是失态,抬眼一瞧,自己也是周身一震。
高九歌发髻上插着一根白玉簪,五寸余长,尖端刀削一般的平齐,玉簪从中剖开,其上镂刻着连理枝的花纹,样式别致。
京城富户偏爱华丽,这般素纹的玉簪很是少见,沈言璟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眸色阴冷:“高兄这发簪倒是别致。”
高九歌张口欲言,感觉到不妥,忙换了说辞:“素纹的发簪确实少见,宝阁斋的玉石珠宝虽不是什么极品,但也算是上品。王爷若是喜欢,在下自然双手奉上。”
他拔下发间发簪双手呈上去,放在了矮桌上,揖了一揖退了出去。宁静的庭院里叶落无声,京水也早已识趣的退去了老远。
沈言璟伸手捻起那支发簪,将那纹饰凑在眼前瞧了瞧,蓦地笑将起来:“连理枝?”
陆千凉想要起身,沈言璟手上大力将她揽在怀里,捏的她肩膀发痛:“我还在想,你怎么会这么好心的给我带扳指。”他转了转,将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摘下来对着日光瞧了瞧。
玲珑剔透的玉质可透日光,他唇角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