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我的手里,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同我说话?陆千凉,我想你有必要要重新适应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言罢,他起身抓起萎地的黑袍披在身上,一如既往地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若不是那唇角戏谑的冷笑和微微弯起的弧度,她几乎要怀疑二人又回到了往昔,那些他早起上朝,将半梦半醒的她硬生生的从温暖的锦被里拖出来,替她整理衣襟的日子。
沈言璟吻过她的额头,又吻至眉心,顺着她高挺的鼻梁下落,在她桃粉色的唇上轻轻点了点“也有必要想一想,接下来的日子,怎样讨好我才能让自己好过些。”
他起身,抖了抖纱帐,竟从床头的夹层里扯出一条铁链来,铁链的一端镶嵌入墙壁中,另一端连接着一只样式特别的手铐。陆千凉瞳孔猛地一缩,扬手便要推开,纤细的手腕儿却正好落入沈言璟的掌中,被他牢牢握住。
光裸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那人情动的俯下身子吻住她的指尖,大力的揉捏着她的手腕儿。冰冷的手铐扣在腕上,不足一指宽的亮银色环扣像是一只花纹别致的手铐。严丝合缝的扣在手腕上,不会勒得过紧也不会过松的叫她挣脱。
沈言璟满意的望着面前的这具工艺品,温柔的像是望着这世间最珍贵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