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玉立的弱冠少年。
少年唇角含笑,手中撑着一柄二十四节的竹骨油纸伞,雨滴打在伞面上劈啪作响。他笑的宛若画中烟雨:“这么大了还叫哥哥背,真不知羞。”
“夫妻对拜!”
京中五年恍若隔世,有人心碎有人伤。她身死宁王府,饮恨而终不得救赎,却莫名重活一世在千氏嫡女千凉的身上。那一日夜探宁王府,她与黑衣人交手,顺便顺走了他腰间的一块玉佩。
后来想一想,当时的沈言璟应是认出了她的武功,故意让着她的。若是不然,以她刚刚更换了身子尚且不甚熟悉武功路数的招式和内力,如何胜的过沈言璟这多年习武的练家子?
原来,二人的缘分在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只是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沈言璟微凉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还俏皮的捏了捏她的掌心。她心领神会,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出了他唇边带着浅浅笑意的模样。
“且慢!”刚要拜下,一声女子的娇吓声响彻齐王府。